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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6 08: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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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问这个问题

我要对我的老师们进行详细的分析是为了介绍一下通常被称为思想的本质。通过他们我发现思考通常是充满了无意识的偏见、无知和虚伪的。在训诫无私的纯真的时候它的脖子却为了短裙而执意扭曲。从技术上而言,它娴熟如同商人玩高尔夫,诚实如同政客的意图,或者 ——更接近我自己的领域—— 有条理如同大多数写出来的书。这就是后来被我称作第三等级的思考,虽然事实上称它为感觉更为恰当。 诚然,偏见里是有无辜的成分,但是在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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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对我的老师们进行详细的分析是为了介绍一下通常被称为思想的本质。通过他们我发现思考通常是充满了无意识的偏见、无知和虚伪的。在训诫无私的纯真的时候它的脖子却为了短裙而执意扭曲。从技术上而言,它娴熟如同商人玩高尔夫,诚实如同政客的意图,或者 ——更接近我自己的领域—— 有条理如同大多数写出来的书。这就是后来被我称作第三等级的思考,虽然事实上称它为感觉更为恰当。 诚然,偏见里是有无辜的成分,但是在那时我对第三等级的思考的态度是毫不宽容的蔑视和不假思索的嘲笑。我以驳斥一位憎恨德国人却主张爱我们的敌人的虔诚女士为乐。她让我懂得了和第三等级思考者打交道的一个重大的真理。因为她,我不再轻易地拒绝百分之九十的人可能经历过的精神过程。他们高度地团结一致。我们最好尊重他们,因为我们处于他们的包围之中,势单力薄。一大堆第三等级的思考者,众口一词,籍着自己的偏见温暖双手,他们是不会感激你指出他们信仰中的矛盾的。人是一种爱群居的动物,就象牛喜欢沿着山坡的同一条道路吃草一样喜爱共识。 第二个等级的思考是对于矛盾的觉察。难倒那位可怜而虔诚的老太太的时候我达到了这个层次。第二等级的思考者虽然常常回会犯另一个错,落在后面,但他们不会轻易地被吓倒。第二等级思考是一种警醒状态下的退缩。这种思考成为我的嗜好,给我带来满足干的同时也带来孤独感。因为第二等级思考具有破坏却没有创造的能力。它让我在冷眼看着人群为国王陛下欢呼的时候觉得这样的喧嚣不知所谓,却没有提供什么可以替代这样强烈爱国精神。但是这样的思考还是有好处的。听人们以狐狸喜欢这样的待遇为理由为他们捕猎狐狸,把它们撕成碎片的习惯辩护,我们的女首相谈论通过逮捕尼赫鲁和甘地这样的人跟印度协商的好处,美国政客们可以刚谈完和平转身就拒绝加入国际联盟的时候,是的,还是有令人高兴的时刻的。 但是,当我渐渐长大,进入青春期以后,我不得不承认豪顿先生不是唯一一个无法抗拒脖子里的发条的人。我也一样感觉到了强大的自然之手的力量,开始发现指出矛盾有可能代价昂贵,也可能是有趣的。比如说,曾经有个严肃而迷人的姑娘,她的名字叫露丝。那个时候我是一个无神论者。第二等级的思考对于宗教来说是一种威胁,象九柱游戏里的小柱一样把宗教流派各个击破。我象个第三等级的思考者一样假惺惺地任由她改变我的信仰。她是一个卫理会会派教徒 —— 至少,她父母是,因此而露丝也得是。但是,呵呵,露丝没有用圣灵的精神来转化我,而是愚蠢地用她可爱的小嘴试图说服我。她声称圣经(詹姆士国王版)逐字逐句都是得到启示而来的。我反驳说天主教徒信仰圣杰罗姆的拉丁文圣经,而这两本书是不同的。争论顿时卡壳了。 最后她说有那么多卫理会会派教徒,他们不可能是错的,几百万的人都错了,可能吗?这太简单了,我倔强地说(你越接近露丝,她就越好接近),罗马天主教徒也为数众多,他们也不可能是错的,他们有几亿人,可能都错了吗?她眼中扑闪着疑虑。我伸手揽过她的腰屏住呼吸低声说,如果算人数,我该捐钱给佛教徒。露丝的确是为我好,因为我人这么好。但是我的手臂加上那些数不胜数的佛教徒实在让她无法忍受了。 那天晚上,她父亲来拜访我父亲,走的时候一副面红耳赤,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为发生过的事情受到了盘问。幸好我们当时都才十四岁。我失去了露丝,却冤枉地担上了准浪子的名声。 所以第二等级思考可能会是危险的。我记得我是在十五岁的时候了解到了这一点后从第二等级的高度对第三等级的局限性作出了一番评论。一天晚上,我一个人来到学校的礼堂为一个聚会做准备。校长室的门是开着的。我走了进去。校长已经不再把洛丁的思考者重重地板在桌上作为年轻人的榜样了。也许是因为他没有找到更多的侯选者,那些雕像还在老地方,在那橱柜顶上白晃晃的落满尘埃。我站在一把椅子上把他们进行了重新的排列。我把披着浴巾的维纳斯放在档案橱柜上,这样顶层抽屉就接住了她在性感的骚动中发出的喘息:“A-ah!”那个怪异的思考者,我把它放到了橱柜边缘,这样他好象在朝下盯着那条浴巾,等待着它掉下来。 第二等级思考虽然让生活充满了乐趣和兴奋,却无法令人满足。寻找比我们年长的人的缺陷助长了年轻的自我,却无法让人觉得安全。我发现第二等级不仅是指出矛盾的力量。它带着游泳者离开岸游了一段距离,然后把他留在那里,束手无策。我判定本丢.彼拉多就是典型的第二等级思考者。“什么是真理?”他问道,一种十分常见却总出现在争论的末尾而不是开头的第二等级思考m 67。还有更高一级的思索问过“什么是真理?”后就开始去寻找它。 但这些第一等级思考者是十分罕见的。他们没有亲自来我的文法学校但却藏在书籍里。我向往他们是因为我雄心勃勃,因为我现在发现自己的嗜好如果不能更进一步就不能令人满意。如果你出发去爬山,不论你爬了多高,只要没到顶就不算成功。 在牛津读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就真的碰到过一个第一等级的思考者。当时我在麦格德林鹿公园的一座小桥上往下看。一个小个子蓄着胡子戴着帽子的人走过来站到我身边。他是从纳粹德国逃到牛津来暂时避难的,他的名字是爱因斯坦。 但那个时候爱因斯坦教授还不懂英文,而我只知道德文的几个单词。我向他微笑,想以这样无声的方式向他传达所有英国人对他的友爱和尊敬。有可能——我得承认 ——我觉得此刻是两个第一等级思考者肩并肩站着。然而我怀疑我的表情所传达的不仅仅是一种无形的敬畏。我愿意用我懂得的希腊语、拉丁文、法语和大部分的英语来换取足够的德语来跟他交流。可是我们却咫尺天涯,他象我的校长一样不可理解。我们一块在桥上站了大约五分钟,不可否认是作为一个第一等级思考者和心情激动的景仰者。真不愧是伟人,爱因斯坦教授意识到任何联系都比没有好。指着河里游动着的一条鲑鱼。他说:“鱼。”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我在这里,和伟人并肩,却和真正的第三等级思考者一样无助。我拼命想作出点表示,告诉他我也一样尊重纯粹的推理。我不住地点头。然后忽然灵光乍现,我用掉了我一半的德语词汇说道“鱼,是的,是的。” 我们肩并肩站了大约五分钟。然后爱因斯坦教授飘然而去, 身形间仍然洋溢着善意和亲切。 我也可以成为第一等级思考者的。即使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我也是心无挂碍的。政治和宗教系统、社会风俗、忠诚和传统,都象腐烂的苹果纷纷从树上掉落下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嗜好,板球的明智替代品,因为你一年四季都可以进行思考。最后我想出了为第一等级思考辩护永远的理由:它的标志、印记和章程。我设计了一个连贯的生活体系。这是一个道德体系,完全合乎逻辑的道德体系。当然,我很乐意承认,要世界按我的思考方式转化将是困难的,因为我的体系废除了诸如大公司、中央政府、军队、婚姻等等之类的琐事。 又是露丝的问题。我曾有一些很要好的朋友站在我这边,他们现在仍然站在我这边。但是我的熟人都不见了,带着他们的女孩子消失了。姑娘们好象对世界的现状出奇的满意。她们用一只戒指来衡量那个毫无意义的仪式。小伙子一方面愿意对婚姻带来的一连串可悲的后果让步,同时也舍不得放弃有希望给他们提供一份事业的组织机构。有一个在皇家海军当下等兵的年轻人,对于不要大公司和婚姻乐意之至,但是一听我提议要一个没有战舰的世界时他的脖子跟豪顿先生一样胀得通红。 游戏太过火了?它还是游戏吗?在战前的那段日子,为了这个嗜好我固执地失去了很多东西。 现在你一定指望我描述我如何认识到了我自己路线的荒谬回到温暖的小巢了吧,回到那偏见常常被称为忠诚,无谓的行为因为重复被神圣化为风俗的小巢里,满足于把感觉说成思考。 但是,你错了。我把我的嗜好变成了职业。 如果我还回到校长室里而那些雕像还在那里,我会重新安排它们的位置。我会掸掉维纳斯身上的灰尘,因为我已经了解她美好的本质,开始喜爱她了。但是我会把陷入沉思的思考者放到背光的位置,而在他身后,放上那头蜷伏着准备扑上来的美洲豹。

收起

找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