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所讲的道、礼具体内容孔子经常会说某某做事违背道、违背礼,那么道和礼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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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所讲的道、礼具体内容孔子经常会说某某做事违背道、违背礼,那么道和礼又有什么区别

孔子所讲的道、礼具体内容孔子经常会说某某做事违背道、违背礼,那么道和礼又有什么区别
孔子所讲的道、礼具体内容
孔子经常会说某某做事违背道、违背礼,那么道和礼又有什么区别

孔子所讲的道、礼具体内容孔子经常会说某某做事违背道、违背礼,那么道和礼又有什么区别
引用
荻生徂徕的道论

张 谷


[提 要] 荻生徂徕是日本近世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思想家,道论是其思想的核心.本文从道的来源和形成、本质和特性、内容、功能以及道的开示和体认等几方面,对荻生徂徕的道论进行了提炼和阐释;并认为,荻生徂徕所谓道,就是具有普遍性和至上性的政治方略即“礼乐刑政”,其作用是“养而成之”的“安天下”,而对道的开示和体认,则须遵循“和物名”、“立其大”和“信圣人”的原则.
[关键词] 荻生徂徕 道 本质 功能 体认
[作者简介] 张谷,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中日哲学文化交流与比较.


荻生徂徕(1666—1728)是日本德川时代的儒学者,是日本近世古学派的重要代表.他在50岁以前是一个朱子学派的学者,信仰朱子学的教义.后来,他自称“藉天宠灵”,[1]偶然看到了明代16世纪后半叶的古典文学学者李攀龙(1514—1570)和王世贞(1526—1590)的著作,“始识有古文辞,”[2]深受震动.这使他放弃了宋文,开始仿效“古文辞”,即秦汉之前的语言和文体.这种向古文辞复归的文学转变,最终在徂徕50岁以后,发展为在哲学上对宋学的批判,形成徂徕学的思想体系.徂徕思想的核心,可以说就在于他通过古文辞对“道”的独特开示和体认.道论是徂徕学的精华.本文试图对其道论,从道的来源和形成、本质和特性、内容、功能以及体认方法等方面作一简要分析.
1、道的来源和形成
徂徕在古文辞中重新发现了圣人之道.这个道是从哪里来的?是怎样形成的?徂徕说:“先王之道,先王所造也.非天地自然之道也.”[3]这里明确地指出,道来自先王的制作,而非天地自然.徂徕所谓制作道的先王指中国古代先王,特别是尧舜.他说:“伏羲神农皇帝亦圣人也,其所作为,犹且止于利用厚生之道.历颛顼帝窖,至于尧舜,而后礼乐始立焉.夏殷周而后粲然始备焉.”[4]徂徕所说的道是礼乐,这种道是到尧舜时代才建立起来的.尧舜可说是道的直接制作者.但其他先王与这个道不是没有关系的,他们参与了制作道的准备和维护工作.所以道的形成“是更数千年,更数圣人之心力知巧而成焉者.亦非一圣人一生之力所能办焉.”[5]先王是什麽样的人呢?“先王聪明睿智之德,禀诸天性,非凡人所能及焉.……盖先王之德,兼备众美,难可得名.而所命为圣者,取诸制作之一端耳”[6]先王的德是完美的,圣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即制作礼乐的道.徂徕把先王圣人同凡人绝对区分开来,凡人不能成为圣人.这样,圣人也就带上了神性,有了某种超越性或彼岸性.这样的先王圣人,“以聪明睿智之德,受天命,王天下.其心一以安天下为务,是以尽其心力,极其之巧,作为是道.使天下后世之人由是而行之.岂天地自然有之哉.”[7]道是先王有目的地运用自己的心力智巧创作出来的,是自然中所没有的,因而不是自然物,而是人造物.徂徕明确区分了自然(天)和人性(人):“譬如伐木作宫室,亦率木性以造之耳.虽然,宫室岂木之自然乎?大抵自然而然者,天地之道也;有所营为运用者,人之性也.后儒不察,乃以天理自然为道,岂不老庄之归乎!”[8]徂徕作这种区分,意在强调道的人为制作性,是针对“后儒”(主要是宋儒)把自然天理当作人的善德的来源和根据的思想的.但是,另一方面,当徂徕把圣人之德归之于“天性”,同时认为“古先圣王法天以立道”[9]时,又似乎使圣人人为的造道活动带上了自然性.
2、道的本质和特性
徂徕所谓“道”,就是先王之道或圣人之道.徂徕并且认为,孔子之道也就是先王之道.先王之道的实质是什麽呢?徂徕对此有三方面的说明.其一,道的本质是政治.他说:“先王之道,安天下之道也.其道虽多端,要归于安天下.其本在敬天命.”[10]说道是“安天下之道”,这是从功能上对道的规定.但这一规定是根本性的.所谓“安天下之道”,就是治国平天下之道.儒家正统的君子之道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里徂徕把先王之道理解为就是治国平天下之道,而不提修身齐家.这意味着什麽呢?修身齐家,主要是一个道德修养过程.而治国平天下则主要是一个政治活动.由此可知,徂徕所谓先王之道本质上是一个政治统治之道,而不是道德修养之道.当然,先王之道的内容是多样的,但“其道虽多端,要归于安天下”,道的各个方面最终归结于政治统治.丸山真男认为这种“圣人之道乃至先王之道的本质,首先在于治国平天下的政治性.”[11]这种“政治性”,是与“道德性”相对照的.道德倾向于内在的、私人的领域,而政治则主要是外在的和公共的.直接把道规定为政治性的,与朱子学通过内圣达到外王的道德化的政治设计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道,实为一种治理国家的方略.由此就联系到徂徕对道的另一项说明:
其二,道的技术性.徂徕说:“先王之道,古者谓之道术,礼乐是也.后儒乃讳术字而难言之.殊不知先王之治,使天下之人日迁善而不自知焉.其教亦使学者日开其知月成其德而不自知焉.是所谓术也.……故圣人之道,皆有设施之方.不求备于目前,而期成于它日.”[12]在徂徕看来,圣人之道不是“格物穷理,克治持敬”之类自觉的道德修养.这种道德修养,徂徕讥之为“不学无术,事不师古,欲袭而取之,骤有诸己,可谓强也.”[13]先王之道是一套行事的规则,人们按照这样的规则行事、生活,并不是要自觉地进行道德修养,但在不知不觉中就能“日开其知月成其德”.圣人之道不是空洞的道德理想,而是有“设施之方”的博大而神妙的治理天下的方略和技术.徂徕还用“文”来描述道:“古者道谓之文,礼乐之谓也.物相杂曰文.岂一言所能尽哉.古谓儒者之道博而寡要,道之本体为然.”[14]道是“博而寡要”的礼乐之“文”.这种“文”的反面是“贵简贵要”的“直情怪行”,这是戎狄之道.圣人之教能使人在博杂之“文”中“养以成德”.[15]在由上述分析可知,所谓圣人之道根本上是一种治理天下的道术,不是道德修养.但徂徕又说,这个道,“其本在敬天命”.“敬”看上去似乎是个道德用语,以敬为本,是不是说徂徕所谓道根本上还是道德性的呢?恐怕不能这样看.因为徂徕所谓“敬”,是敬天命敬鬼神,非宋儒的持敬、主静等道德修养功夫.相比之下,徂徕的敬,更带有宗教的超越性.他批评说:“后世儒者尚知务穷理,而先王孔子之道坏矣.穷理之弊,天与鬼神,皆不足畏.而己酉傲然独立于天地之间也.”[16]认为“穷理”破坏了对天和鬼神的敬畏,也就破坏了先王之道.可见,徂徕试图把道的根据推向彼岸性的天和鬼神那里加以信仰.由此也就可以理解徂徕对道的第三项说明:
其三,道的至上性和普遍性.徂徕说:“道难知亦难言,为其大故也.”[17]“古者道谓之文,……物相杂曰文,岂一言所能尽哉”[18]这是说,道是广大而博杂的,因而不可能加以简要、归约的言说.同时,“夫圣人之教至矣,岂能胜而上之哉?凡圣人所不言者,酉所当不言者已.若有所当言者,则先王孔子既已言之.岂有未发者而待后人乎?”[19]这是说,圣人之道是无所不包的,是完满的、全面的,因而无需再加以言说.这种“大”而“全”的特性,也就是道的普遍性和至上性.这些特性可以从道的制作者——先王的完美德性得到说明.
凡人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德性的,所以圣人对凡人就具有了超绝性.他所制作的道,也就因为“大”而“全”,而“难知难言”.如果要强知强言,则“各道所见,皆一端也.”“立言一偏,毫厘千里”.[20]造成道术的分裂.
3、道的内容
徂徕把先王之道看作是“道术”或“文,”这是某种政治教化的方略或运作方式.这种政教运作方式具体讲就是所谓“礼乐刑政”.徂徕说:“道者统名也.举礼乐刑政凡先王所建者,合而名之也.非离礼乐刑政别有所谓道者也.”[21]这个规定有两方面含义,一是凡先王所建的一切礼乐刑政,都是道的内容;二是只有礼乐刑政是道的内容,非离乐刑政则不是道的内容.第一方面的含义强调道的统合性,反对“贵精贱粗”,造成对道的偏执;第二方面含义强调道的具体性,反对把道抽象化,像宋儒那样“训道为事物当行之理”,“以己意求夫当行之理于事物”[22].这同样不能全面地把握道.因而,在徂徕这里,道是全部政治与教化的方略和规范的总和.并且它们都已经有先王制定出来了.徂徕在《辨名》中又说:“道者统名也.……自孝悌仁义,以至于礼乐刑政,合以名之,故曰统名也.”[23]在这个规定中,“孝悌仁义”也被作为道的内容.“孝悌仁义”属伦理道德范畴,其作为道的内容具有怎样的意义呢?从徂徕对道的外在性、公共性和政治性的强调这一基本观点来看,“孝悌仁义”作为道的内容,并非侧重于其内在性的私德方面,而是强调它的外在性、公共性、政治性的方面:“虽有爱人之心,而泽不及物,岂足以为仁哉!”“故人之道,非以一人言也.必合亿万人而为言者也.……能合亿万人,而使遂其亲爱生养之性着,先王之道也.”[24]“故先王之道,以礼制心.外乎礼而语制心之道,皆私智妄作业.”[25]“孝悌仁义”是在按照“礼乐刑政”行事的过程中“养以成其德”[26]的.所以,在徂徕所谓先王之道中,孝悌仁义是依附于礼乐刑政的.
4、道的功能
徂徕所谓道既然是由先王制作的,那末道的基本功能应与先王制作道的目的相一致.至少应从先王造道的目的出发来理解道的功能.徂徕说:“盖先王之立是道也,其心在安天下后世焉.……故先王因人皆有相爱相养相辅相成之心,运用营为之才,立是道而俾天下后世由以行之,各终其性命”[27]这就是说,先王立道的目的,是“安天下”,即国家社会得到良好的治理而达到平安.如果“天下后世”能由此道而行,则能人人“各终其性命”.先王立道,不是强加于人,而是顺应人的心和才,建立礼乐行政的制度,使人人都能发挥各自的心和才,实现各自的性命.这样就能达到社会的平安.这可以说是道的基本功能.在徂徕看来,一个人人“各终其性命”的社会,才是真正平安的社会.什麽是“各终其性命”呢?道所具有的这种能使人人“各终其性命”的功能,是一种什麽功能呢?徂徕论述道:“先王之教,诗书礼乐.譬如和风甘雨,长养万物.万物之品杂殊乎,其得养以长者皆然.竹得之以成竹,木得之以成木,草得之以成草,谷得之以成谷.及其成也,以供宫室衣服饮食之用不乏.犹人得先王之教,以成其材,以供六官九官之用已.其所谓习善而善,亦谓得其养以成材.譬诸丰年之谷可食焉;习恶而恶,亦谓失其养以不成.譬诸凶岁之秕不可食焉.”[28]根据上面这段论述,可以把使天下人人“各终其性命”的“安”的功能解释为“养以成材”和“养以成德”.德和材的关系是“德立而材成”.[29]先立德而后成材.人之性虽各各不同,但都能在先王之道即礼乐中通过“养”而得以实现.他还进一步论述礼、乐的功能:“故礼以教中,乐以教和.先王之形中和也.礼乐不言,能养人之德性,能易人之心思.心思一易,所见自别.故致知之道,莫善于礼乐焉.”[30]徂徕认为,先王制作道的意图,是让人们由道而行、“养而成之”.“是其意岂欲人皆为圣人乎?又岂求使人人皆知之乎?又岂以难知难行者强之人人乎?”[31]这是对圣人之道的功能的限定:道的功能在于为人的公共行为提供一种可以遵循的制度,而不在于设立一种人人应求知之的真理,或一种人人应求达到的道德境界.
5、道的开示和体认
按照徂徕的观点,道是由先王制作的.先王所设立的礼乐刑政的文教政治制度,就是道的开示、体现.而在孔子的时代,“先王之道废坏已极,……是非淆乱,不可得而识也.孔子访求四方,厘而正之,然后道大集于孔子,而六经于是乎书.”[32]孔子之后,道是开示于六经的.但是,徂徕认为,自汉以后,特别是“及乎唐韩愈出,文章大变.自此而后,程朱诸公,虽豪杰之士,而不识古文辞.是以不能读六经而知之.”[33]既然不能正确地解读六经,也就不可能把握道.徂徕分析“道之不明”的原因说:“世载言以迁,言载道以迁.”[34]随着时代的变迁,语言发生着变化.由于这种语言的时代差异,导致了语言所开示的道的歧义.使道不能鲜明地开示出来.在这种状况下,徂徕对道的体认方法多有讨论,旨在重新开示圣人之道.以下简要概括出三个方面 .
一是“合物名”. “教”是先王之道开示的方式,而“物者,教之条件也.……如乡三物,射五物,是也.盖六艺皆有之.”[35]六经即是“物”.六经作为教的条件,既体现在道的开示教化中,也体现在道的体认学习中.表现在教化中,就是“先王之教,礼乐不言,举行事以示之.……以物不以理.” [36]表现在学习中,就是“学问之要,卑求诸辞与事,而不高求诸性命之微.”[37]这里所谓“辞”与“事”,就是“物”即六经(“诗书辞也,礼乐事也” [38]).不论是在教化还是在学习中,都以“物”而不是以“理”为根据,“名”必须与“物”相合.“名”是教、学中运用的概念,它包含着义理.“故欲求圣人之道者,必求诸六经,以识其物,求诸秦汉以前书,以识其名.名与物不舛而后圣人之道可得而言已.”[39]他批评宋儒的学术“乃舍物而言其名,言之虽巧乎,孰若目睹?且也徒名无物,空言状之,故其言愈繁愈舛.言之者以臆,听之者以臆,曼衍自恣,莫有底止.徒玩其华,弗食其实.”[40]认为宋儒的这种方法导致了圣人之道的蔽而不明.
二是“立其大”.徂徕说:“圣人之道,含容广大,要在养而成之.先立其大者,而小者自至焉.后人迫切之见,皆其识小故也.”[41]徂徕认为,先王之道虽“广大”、“多端”、博杂,是各种文物制度的集合体,但还是有要领的.这就是“安天下”或“养而成之”.“立其大”的“大”,就是“安天下”、“养而成之”.只有先站在“安天下”的立场上,怀抱“安天下”之大识,才能深切体会先王所制作的各种各样礼乐刑政制度的意义,这就是所谓“先立其大者,而小者自至”.只有这样,才能全面地体认先王之道.徂徕反对以宋儒为代表的“求一言以尽乎道”的“迫切之见”,认为这是“务标异圣人之道也”.[42]并说明“一言尽道”是不可能的:“是其理学之说,欲了然于言语之间者已.安足以知先王之道乎?先王之道多端矣.且举其尤者言之,政禁暴,兵刑杀人,谓之仁可乎?然要归于安天下已.”[43]用一种名词或概念如“仁”来说明道,只能看到道的“一端”,只是对道的“标异”,不能全面把握道.如果“唯小是见”,“务欲穷精微之极,析蚕丝,剖牛毛,而不知其大者已先失之”,[44]是不能“养人才安国家”,从而实现“安天下”之道的.
三是“信圣人”.在徂徕看来,对待圣人的态度,应该不单单是崇敬,而是宗教式的信仰.他说:“我等之心,唯深信圣人.我心思之,即无此事,宜须重新考虑.圣人之道绝无恶,径行之而已矣.”把信圣作为思考的前提.[45]他还更明确地说:“我等不信仰释迦,信仰圣人.”[46]这是把对圣人的信仰看作是和对释迦的宗教性信仰同类的.徂徕把这种对圣人的信仰看作是圣人之道得以开示、体认,即教化和学习得以实行的前提:“盖教者施于信我者焉.先王之民,信先王者也.孔子门人,信孔子者也.故其教得入焉.”[47]这颇有些“以信仰引导理性”的味道.圣人是信仰的对象,而不是认识的对象.而只有建立了对圣人的信仰,才能真正领悟圣人所制作的礼乐制度,并在其中教化、习染,各成其性.实现“安天下”之道.所以徂徕反对“学为圣人”,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先王聪明睿智之德,禀诸天性.非凡人所能及焉.故古者无学为圣人之说也.……是圣人不可学而至焉”[48]如果“务以凡人所不能为者强之,是使天下之人绝望于善也.岂先王安天下之道哉?”[49]他指出,宋儒那套“事理当然”、“变化气质”、“学为圣人类”的理论,都不是先王之教的本意.
荻生徂徕作为一个儒学者,对传统儒学语境中的“道”所作出了重新诠释.他从“安天下”这一功能的角度,对道加以规定.如果“安天下”的基本涵义是政治性的,那末他就使“政治”从“道德”的包裹、掩盖中鲜明地凸显、独立出来,这就把道政治化,从而外在化、公共化了.这种对道的诠释,这种“政治的发现”和“政治优位”[50]的观念,作为徂徕学的最大特征,在日本思想史乃至整个儒学史上,都是独具特色的.如吉川幸次郎所说,徂徕的“价值基准存在于中国古代儒家的书籍中.但是他的演绎方法完全是独自的.与他之前的日本或中国的任何一个学者都不同.” [51] 徂徕以他的独特的、具有创造性的学说,在日本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对日本幕末和明治时代的思想产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这一时代的代表性思想家如加藤弘之(1836—1916)、西周(1829—1897)等,就直接受到徂徕学的影响.[52]而其他思想家,如佐久间象山(1811—1864)、横井小楠(1809—1869)、高山樗牛(1871—1902)等,在思想方法上,都这样那样地与徂徕的思想发生关联.[53]为后来的明治维新提供了积极的观念支持.日本著名学者丸山真男甚至认为,徂徕学具有“近代思维”的特征.[54]并且,由于徂徕学是在批判朱子学的基础上形成的,它的这种转换,对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现代化转换,还或许有借鉴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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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辨道》,日本思想大系36《荻生徂徕》,岩波书店1973年4月版,第200页.
[2] 同上.
[3] 同上第201页.
[4] 同上.
[5] 同上.
[6] 同上.
[7] 同上.
[8] 同上.
[9] 《辨名》,同上书第251页.
[10] 《辨道》,同上书第202页.
[11] [日]丸山真男:《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王中江译,三联书店2000年1月中文版,第53页.
[12] 《辨道》,日本思想大系36《荻生徂徕》第206页.
[13] 同上.
[14] 同上第205页.
[15] 同上.
[16] 同上第206页.
[17] 同上第200页.
[18] 同上第205页.
[19] 同上第206页.
[20] 同上第200页.
[21] 同上第201页.
[22] 同上.
[23] 《辨名》,同上书第210页.
[24] 《辨道》,同上书第202页.
[25] 同上第205页.
[26] 《辨名》,同上书第212页.
[27] 同上第210—211页.
[28] 同上第240页.
[29] 同上第212页.
[30] 《辨道》,同上书第207页.
[31] 《辨名》,同上书第211页.
[32] 同上第217页.
[33] 《辨道》,同上书第200页.
[34] 《学则》,同上书第256页.
[35] 《辨名》,同上书第253页.
[36] 《辨道》,同上书第205页.
[37] 《徂徕集·复水神童》,同上书第512页.
[38] 同上.
[39] 《辨名》,同上书第210页.
[40] 《学则》,同上书第257页.
[41] 《辨道》,同上书第204页.
[42] 同上第203页.
[43] 同上.
[44] 同上第204页.
[45] 《答问书》下,《日本伦理汇编》第196页.转引自[日]丸山真男:《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第63页.
[46] 《答问书》中,同上书第172页.转引自同上.
[47] 《辨道》,日本思想大系36《荻生徂徕》第205页.
[48] 同上第202页.
[49] 同上.
[50] 参见[日]源了圆:《德川思想小史》,中央公论新社2000年4月版,第65—76页.及[日]丸山真男:《日本政治思想史研究》第54页.
[51] 《徂徕学案》,日本思想大系36《荻生徂徕》,第629页.
[52] 参见[日]植手通有:《日本近代思想の形成》,岩波书店1974年3月版,第141页.
[53] 参见[日]渡边和靖:《明治思想史——儒教的传统和近代认识论》,ぺりかん社1978年11月版,第26—29页.
[54] 参见韩东育:《日本近世新法家研究》,中华书局2003年1月版,第25页.
2011/8/7 1:18:43